于是蛇成了林天龙的肉垫,而林天龙又成了这对如花一般美的母女的肉垫!
“蟒蛇,可以了,叫它们冲出去,留下毒蛇,拼死都要把这些狼给咬一口毒死它们。”
林天龙吼一声,“出发!”
蛇要突围的位置上,蛇比狼还疯狂,大蛇拼死绞缠,毒蛇窜飞而起狂咬,有点自杀式的疯狂,也只有林天龙才能让它们如此疯狂,一时间狼圈被凶悍的撕裂一个口,几十条大腿粗的大蛇并排的‘雪舟’发力蠕动,速度并不算太快,和人小跑差不多速度,可这在差不多一米深的草地里,算是飞速了。
‘雪舟’滑出狼群包围圈,狼望着这么一堆‘肉’溜走,如何肯善罢,越发的疯狂,但断路的毒蛇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雪舟’背后狼嚎蛇咻,血色飞溅,那血多是蛇血,可蛇毒却留在了狼的身上。
没有大蛇绞缠,再多的毒蛇也无法阻挡狼群的獠牙和步伐,毒蛇不一会儿就淹没在狼群中。
狼群尾随‘雪舟’狂追,但距离越拉越开,而狼群也越追越少,因为有不少的狼被毒蛇咬了,蛇毒发作死去,最后这群狼活着不到一百匹,也算死得惨烈,但蛇却死得更多,不计其数。
有时蠢时聪明的蟒蛇指路,‘载’着三人的蛇‘舟’向观音院滑去……
一堆‘肉’在茫茫的雪色世界里滑溜,周围景色唯美素淡,气氛倒也浪漫,只是‘蛇肉’堆上的一男两女刚刚才从狼口中脱身,惊魂初定,自然没什么‘浪漫’的心情去发掘浪漫的因子!
一路上妙音师太慢慢平服了内心的惧怕,反而饶有兴致的坐在林天龙的大腿上打量这些蛇,但神色很明显有些落寞,时不时的走神,而如玉姐姐却没那么放得开,但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是唧唧喳喳的问着林天龙关于这些蛇的事。
妙音师太也竖起耳朵听着,她一直都很好奇林天龙为什么能和蛇交流,是的,就是交流,虽然她没有证据证明林天龙能和蛇交流,但她很肯定这个猜想,而最让妙音师太好奇的是林天龙竟然能统领这些蛇。要不是和林天龙相处了这么久,她或许还会以为林天龙是妖怪呢!
林天龙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的好奇问题,最后只能搬出蟒蛇来‘救驾’,说自己从小就到炎都山采集中草药,有一次蟒蛇受伤了,自己碰巧救了它,而正好自己能和蟒蛇交流,而这次就是蟒蛇报答自己,是蟒蛇在指挥众蛇,而不是自己云云。
两女见林天龙说玄乎其玄的,倒也没有太多的质疑,轻易的信了,林天龙也松了一口气。
快到观音院的时候为了不吓到别人,三人下了地,而蟒蛇就带着众蛇隐入周围的森林中了。
三人走回到观音院和渡假村时,碰到了四处找人急得像锅上蚂蚁似的朱广平陆迁小强带领着炎都山分局警察们,还有观音院众弟子,渡假村黄婉蓉杨美珍梅若珊等人,找到林天龙和妙音师太如玉师徒,众人自然是欣喜非常,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杨美珍也赶快给梁儒康苏念慈打电话报平安,黄婉蓉也给丈夫郭立青通话汇报了天龙安全归来。
众弟子护着妙音师太和如玉,向观音院的方向而去,如玉不时的回过头来望一眼天龙,那份不舍和眷恋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蒙了一层雾,要不是顾忌周围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投入天龙弟弟的怀里的。
黄婉蓉杨美珍一左一右握着天龙的手激动不已,说不出话来,美目含泪透着关切之情。
“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干妈,姨妈,都是我不好,害的你们替我担心了!”看着干妈黄婉蓉姨妈杨美珍如此关心自己的安全,林天龙心里自然是无比高兴,得美人眷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小傻瓜,还有人更担心呢!我们瞒着没敢告诉她说你被困在山上了!”黄婉蓉拉着天龙就走,林天龙都没来得及跟朱广平等人打招呼,只是挥了挥手,朱广平小强也理解的挥了挥手,陆迁满脸巴结的谄笑着不停招手,目送着林天龙跟随着黄婉蓉杨美珍走进渡假村大楼。
来到顶层贵宾房间门外,杨美珍敲了敲门,黄婉蓉娇笑着芊芊玉指向着门里指了指。
林徽音正在焦急等待着儿子的归来,她今番前来炎都山渡假村纯属临时安排,专程送林素玫刘若诗母女俩过来的。虽然婉蓉美珍说天龙出去考察了,晚饭时分一准回来,可是多年主任医师的职业使得她对人的观察洞若观火,她看出来黄婉蓉杨美珍有事瞒着她,嘴里说着天龙晚饭时分一准回来,可是眼神之中透着不安和担心,她没有追问,不动声色地待在房间,耐心等待宝贝儿子的归来。
门外的钥匙碰击出的叮咚声在她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之音;这些日子都聚少离多的宝贝儿子天龙出现在门口,惊喜之际,微笑着叫了声:“妈。”
林徽音顿时两眼生涩鼻头微酸,似乎之前多少个不眠之夜、煎熬和付出已被这一声“妈”所补偿。她不顾一切地把宝贝儿子拥在怀里,为的是那份思念,以及不想让儿子见到的泪水。
黄婉蓉杨美珍相视一笑,善解人意地退了出去。
十九岁的林天龙对于母亲林徽音如此大的反应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本能地把双手也圈在母亲的后背。他个子早就比林徽音高了,却也温柔的把脸挨在母亲的秀发上。眼皮底下,是母亲那雪白的颈弯。他忽然想起芭蕾舞《天鹅湖》,在湖边哀哀起舞的天鹅,不也有着与这并无二致的曲颈吗。
从小天龙就和妈妈林徽音两个人相依为命,天生丽质的她,气质高雅丶美艳动人的脸庞,是任何男人所梦想的女人,岁月似乎没在妈妈脸上刻划出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些许少妇的成熟的妩媚的风韵!而她那白玉般的肌肤,细嫩红润,丰满的娇躯,纤细的柳腰,迷人的性感小嘴,再加上那动人的声音,实在是没有人相信她已四十二岁,而且还有天龙这个十九岁大的儿子了呢!
一丝似檀似麝的味道钻进林天龙的嗅觉,这是他闻了近二十年的母亲所特有的体香,准确的说是芬芳馥郁的体香加上苏打水的二合一香味。然而就是这股再熟悉不过的体香,今天却令他在这个时候萌动起青春期的欲望。林天龙轻轻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妈也不问你干嘛去了,只要你没事,妈就放心了!”
“妈,我没事,你放心!”
林徽音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安,但她却没往深处想,只道是自己过于热切的表现所致。于是忙松开臂弯,把儿子领到客厅。
“婉蓉没骗我,说你晚饭时分一准回来,天龙你坐着休息一下,妈的菜就好了。”
“难得到渡假村来一回,干嘛还亲自下厨呢?叫餐厅送来就是了!”
“那可不行,你好久没有吃妈做的饭菜了,再说妈也不喜欢吃外面的饭菜!”
林天龙笑道:“那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什么客人,该帮忙做个下手吧?”
“不用了。”林徽音一丝暖意掠过心房,笑着瞟了儿子一眼道,“待会帮妈吃多点就好。”
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为了儿子的到来,即使来到渡假村贵宾房间,林徽音也没有把平常的便装穿出来,而是如临大宾地套了一袭浅紫色的连身筒裙。当然妆是不化的,一来她不喜欢,二来也没这个必要。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绝对有信心的。虽然年轮已无可奈何地圈到了四十二,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同样数值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的腰围、一米六五的身高,仅在数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龄妇女比了下去。
林天龙倚在门框边第一次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母亲忙这忙那的,心底也久违地泛起异样的感觉:“妈,越来越逆生长了,越来越漂亮了。”
林徽音脸上一红,即使是儿子的赞美,她也觉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这身打扮已值回分数。籍着用手背拭发鬓细汗的机会,林徽音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妈妈是不是老了,天龙才说这话安慰妈来着,怎么以前很少听你说过的?”
“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现在只有你和我在这里……”话说出来又觉不妥,听起来有那么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味道,林天龙赶紧把后话咽了。林徽音没多想,但有点纳闷儿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两句,他却忽然惜字如金起来,只是进进出出的拿碗端碟去开饭。
时至今日,林徽音才知道冷气在七月里是多么的重要。本来她的生活就是静如止水,也习惯了随遇而安,从医院到家里两点一线忙碌的她自然对空调向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注意过。如今看着儿子吃得满头大汗的憨样,林徽音这才想起来调低空调温度的同时亦爱怜地拿手绢替他按按额头:“慢点吃,菜多着呢。”
“妈,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就不出去了,专门安心在渡假村迎接你啊!”
“其实,妈这才也是临时安排过来的,敏仪跟你说过了吧?她要和芳芳琳琳一起来度假,让我先来打个前哨战。”
“哦,敏仪姨妈跟我说过了,呵呵,敏仪姨妈还挺会摆谱的,这事还值得劳动妈妈大驾替她打前哨战吗?”
“也不全是为了敏仪,这次主要是为了素玫和若诗。”
“素玫姨妈?若诗表姐怎么了?”天龙诧异道,不禁想起密林中遇到的那个长相酷似素玫姨妈的成熟美妇。
“你若诗表姐的丈夫病死了,素玫我们让她到炎都山来散散心。”
“好多年没有见素玫姨妈和若诗表姐了,若诗表姐不是才结婚两年吗?怎么就病死了呢?”
“若诗才结婚两年,丈夫就得癌症去世了,算了不说了,一会吃完饭洗完澡,美珍说渡假村有舞会的,待会你见到她们别提这事就行了。吃菜!”